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 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 “好了。”陆薄言收好药,“下去,我们上来够久了。”
猛地倒抽一口,苏简安惊恐的睁开眼睛,整个人清醒过来。 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
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睛是充满了诱|惑的无底洞,那必定是陆薄言,苏简安沉|沦进他漆黑的双眸里,明明知道不可以,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“别怕,我不会有事。”
谁的车抛锚得这么任性? 说完她摔门而去,苏简安慢条斯理的把擦过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,整理了一下裙子,这才走出洗手间。